【桓郗】朝议
严重违反史实预警——
也许ooc
此时正值家国危难之际，苻坚厉兵秣马，屡屡袭扰北境，秦又正自强盛，也许不日便将携百万大军自北向南，直逼建康。上一次具有如此威胁的南征还是中朝的伐吴之战，而伐吴的结果如何，所有人一清二楚。至少无论如何，不能让昨日重现。
这是连着的第五次，整个早朝都在议镇御北方的将领人选。所有人都知道，这并非攫取权力的时机，而是真正的危难之时，所以直到这一次早朝，谢安才终于提出了人选——自家的谢玄。
朝堂中瞬间出现了无数质疑的声音，谢玄年资尚浅，又是谢安自家子侄，谢安如此不知避嫌也是大家所不满的。朝野之上议论纷纷，皇帝本人也有些怀疑这个从小就是“芝兰玉树”的世家子弟。
可是有些纷乱的朝堂在郗超出列后，迅速安静了下来。所有人都知道，郗氏与谢氏几乎可以说是“世仇”，从郗超的父亲开始就与谢氏不和，郗超本人更是与谢玄素有隔阂。所有人都想知道，谢玄的这个明面上的仇家会说什么。
“谢公力排众议，举贤不避亲，可谓有识人之明；谢玄必定不负众望。”此语一出，语惊四座。谁都想不到，郗超竟会是朝会上第一个位谢玄说话的人。随之而来的必然有反对，有些人就提出了异议，不以为然，认为郗超并没有资格认定谢玄是否有才华。
“我如何知道的？嗯……”郗超垂下眼睛，“我曾在桓公府上任职，与其共事一段时间，能够观察他在小事上的处理方法，所以知道的。”此话一出，没有什么人再去质疑，一经皇帝同意，此事便也定了。
可是有些人开始唏嘘了，什么叫“曾经”？谁不知道在当年“桓大司马参军”就是郗超的一切，入幕之宾的佳话何人不晓，一直到寿阳大捷，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他们两个的功劳。但如今一切都过去了，这些就都是一个“曾经”就概括了的？
参加过桓温“大业”的人便更是感叹，桓公死后一切就是结束了啊，郗超也与当年可以为之削弱自己家的桓氏再没有关系了。桓冲一心为国，不经别人索要就主动放弃了扬州，一心做镇守边疆的车骑将军，所谓宏图霸业也不过就此草草收场。当年金戈铁马，俯仰之间，浮生流去，便都消失不见了。
一声散朝令下，众臣向两侧退开，有些人小心翼翼地打量郗超的脸色，可他与平时并无异常，只是步幅稍大了些，快速的走向殿门，离开了这里。衣袂翻飞之间，与众臣擦肩而过，最终也不再有人注视他，而是默契的退让一旁，待他从墙角离开。
青年时代的意气风发，盛年建立的功业，都随着一些事物的逝去而被埋葬。不知郗超当时是何心情，旧日先于家国的一切，最终因家国之难，才能有理由再被提起。
——故人离去之地，正是故人来处。
（完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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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短篇灵感来自于一首歌，叫《山月记》，歌词让我瞬间想到了桓郗。也许这篇文笔非常差，不过大概就是表达一下我自己嗑桓郗的一些感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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